宿舍骑乘lay,骑了一半被按在身下透子宫_先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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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骑乘lay,骑了一半被按在身下透子宫

  鼓起来?

  做什么梦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薄清河恍恍惚惚地想着,瞳孔骤得一缩。

  他不会想尿到自己肚子里吧!!

  呕!!!

  薄清河顿时清醒了,四肢并用地往外爬。陈衡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一脸懵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啊,不可以吗?”

  “不可以!!”薄清河严词拒绝:“厕所在那边,不要……嗯我身体里。”

  陈衡愣了愣,被他的可怕猜想吓坏了:“啊?”他面如土色,生平第一次听闻这种玩法:“我、我为什么要……嗯你身体里?”

  这狗还跟他装清纯呢?薄清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吧,那你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想……”陈衡脸一红,大言不惭道:“再弄几次,一直弄到你肚子满得鼓起来为止。”

  哦。就这啊。薄清河平静了:“你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鸡巴硬得就是快,他话音刚落,便感到肉道里的东西秒速勃起涨大,跟声控的似的,将他的下体撑得满满当当,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这澡看来也洗不下去了。薄清河关掉水,冷得打了个哆嗦,把手臂缠到陈衡的后颈上:“进屋做吧。”

  陈衡听话地哦了一声,拿毛巾往两人身上擦了擦,拉开了盥洗室的门。他还挺有分寸感,没直接往薄清河的床上坐,而是把人放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边开始徐徐抽送。可惜这样插不到底,薄清河被他磨得脸都绿了,十分无语地把对方按在床上,主动往下压了压屁股。

  还得是骑乘。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弓下脊背,感觉小腹一下被捅到了极深处,撑在身侧的膝盖都跟着发起了抖。他往后抹了抹湿透的发丝,苍白俊秀的脸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挺立的鼻尖也沾上了些许粉色,隐隐沁出一星点水光。

  “唔……”

  顶到很里面的位置了。

  ……要命。

  他忍不住哆嗦起来,被喷涌而至的快感弄得手脚发软。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重心,绷紧了小腹,开始前前后后地晃动屁股,让那根笔挺坚硬的几把在自己穴眼里规律地抽插。

  陈衡早就死机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不断摇着屁股吞吃阳具的男神,贫瘠的脑子里只有四个汉字:太超过了。

  他维持着一个异常僵硬的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竖着几把,看男神坐在他腰上自娱自乐。薄清河看上去好像很热,软白的奶子汗津津的,在身体的起伏下震起一层小幅度的雪浪,像堆在天际的云朵。热汗从他的耳根流下来,时不时坠下一滴,有时会恰好落在陈衡的胸口上。

  陈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些小水珠一下一下砸了个稀烂。他猛得往上一送,将粗大的柱身重重顶入烫软的唇肉之中。薄清河受不住地往上抬了抬屁股,立刻感到穴里的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失禁一般。他僵了一下,身体却自觉无比地深深坐下去,将整根几把再度完整纳入到身体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陈衡恰好也在往上顶,两处器官牢牢咬在一起,合得比榫和卯都要紧密。泞热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宫口,令肥厚潮热的软肉剧烈地颤抖起来,冒出流不尽的晶莹花汁。薄清河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叫,手指剧烈地痉挛着,在床单上留下了深深的褶皱。

  “别、别顶了……要被顶破了呃呃……真的……”

  他低声求着饶,声音弱得只能听见泣音。陈衡像没听见一样卯足了劲往他子宫里顶,让他整个人都无力地往他身上倒去,像只被巨浪打翻了的小白船。

  “……不、不可以……太快了……”

  他眼神涣散地趴在陈衡身上,细削的下巴压在对方的胸口处,随着下体的顶弄颠来颠去。陈衡本就粗烫的柱身不知不觉间又肿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子宫撑得又胀又痛,还夹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酥痒。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他的子宫里喷溅而出,流得到处都是,床单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薄清河艰难地喘息着,眼皮很湿,睫毛上也凝着数滴水光。陈衡忍不住一边顶他一边凑上去亲吻他的眼睫,很想叫一叫他,又不知道该叫什么。他只能抱紧了身上的人,颠三倒四地说着:“我……好爱你……你里面好湿……”

  薄清河被他逗笑,断断续续地问:“爱我,因、因为我里面很湿?……你对飞机杯也这么说么?”

  “我没有飞机杯啊……”陈衡糊里糊涂地说着,解释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急切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爱你!因为很多很多很多原因!”

  “展开说说?”

  “因为你好看、聪明、干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清河听不下去了:“行了,快操吧,说了些什么玩意儿。”

  “哦……”陈衡依言动了起来,但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了一团疑云。

  为什么爱他?就因为这个?

  难道随便来个脑袋聪明、气质清冷、性格也不差的帅哥他就会爱上么?

  当然不会。

  那薄清河为什么不同呢?

  想不出来。

  ……但必须是他,必须是他。换了谁都不行。

  陈衡的脑回路很简单,科研还能凑合,感情这种事,处理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

  只知道一生一次,一次一个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又开心起来,伸手紧紧抱住男神,将粗大的阳具一遍遍钉入对方体内,反复进犯着那处敏感柔软的器官。薄清河被他弄得失声尖叫,想要挣扎,却被反身按在了床面上,架住腰身凶猛地捅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那么快——”

  布满青筋的阳具堪称暴烈地插入他的双腿之间,令他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了腰身,试图抵抗这样恐怖的侵犯。嫣红的穴眼被操得完全开了,透明的液体沾在穴口处,要坠不坠地垂落下去。一下一下的顶弄无休止地撞到肉壁上,让薄清河抽搐着绞紧了腿,被操得满脸是泪。

  “呜……”

  粉嫩的穴肉在阳具的抽插间若隐若现,时不时被粗暴的顶撞操得翻出些许。薄清河徒劳地抓紧了陈衡的肩膀,牙齿用力咬紧,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陈衡的脑袋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手也不老实,捏完他的屁股又开始捏他的奶尖。原本只有一小粒的乳珠在指尖的揉捏下迅速肿胀起来,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产生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

  “啊、啊……”

  薄清河混乱地叫着,被全身各处的快感刺激得不知所措。他曲起双腿想往床沿上踩,但找了半天也没摸索到地方,反被人捉紧了腿弯,往更深的地方顶撞。

  ……捏完乳尖又来揉他的腿,有完没完……薄清河感觉腿都要被陈衡揉得长出敏感点来了。他能觉出对方好像特别喜欢他的腿和脚,可能希望哪天能被他按在地上踩一踩?

  M是这样玩的吧。

  陈衡一秒也不舍得撒手,掌心在薄清河腿上不断摸来摸去,摸完一遍再来一遍。男神的腿形很直很好看,特别是小腿,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优美,肤肉雪白紧致,紧紧包覆在纤细的骨骼上,长得比模型还标准。他背地里对着男神这双腿意淫了不知道多少次,何德何能今次居然真的给他摸上了。

  他兴奋地想要当场起飞,大脑自动把做活塞运动的下半身当成了内燃机,并进行了一个正反馈处理。陈衡越操越快,越操越兴奋,下身撞得啪啪作响,把薄清河的屁股都撞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清河双眼翻白,双唇微张,就差被操到吐舌头了。他昏昏沉沉地松了手,手腕砸在床单上,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的,里头不时发出水声挤压的怪异声响。子宫壁被龟头顶得泛红发肿,小小的器官哆哆嗦嗦地缩在下腹里,可惜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挨操的宿命,只能被迫打开了宫口任人蹂躏。

  “……呃……”

  薄清河真的感觉要被人操死在床上了。他濒死般地仰直了脖颈,汗水顺着他的下颔流到枕面上,洇出了一小块水迹。他想叫,但嗓子早已嘶哑,只无力地掀了掀唇,然后软塌塌地半昏了过去。

  陈衡俯下身,亲吻着他湿透的双睫,胯下一挺,再次将湿冷的白精灌入了他的子宫。盛了两次白精的小腹终于若有若无地凸出些许弧度,像是怀孕初期那样,软软地坠在腰间。

  薄清河失神地捂着小腹,巨大的疲惫感终于迟迟降临,让他完全睁不开眼,只想一头栽倒过去。而陈衡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在拔出阳具之后,又起身打了盆热水,认认真真地为他清理糊满淫液的下体。

  薄清河趴在床边,神色迷离地看着陈衡逐渐模糊起来的侧脸。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隐感到一只小手无声地捏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和心率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混乱。

  网友说得对,玩SM果然还是不能带感情。

  感情太复杂,他把握不住。

  就像现在这样,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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