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李一漾×阿一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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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李一漾×阿一

  第一百五十八章李一漾×阿一

  阿一这次病了很久,可能是反反复复的伤势终于击垮了这具强健的身体。

  他常常意识不清,只知道不停地叫“主人”、“主人”,甚至偶尔会叫出李一漾的名字,虽然李一漾不许他叫,但有时不清醒的时候,他还是会无意识地喊出声。

  李一漾被喊的多了,就会用烟杆警告地拍拍他的脸,烟头的热度传递过去,阿一就会乖乖的安静下来,抿着嘴不再说话,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说实在的,阿一病的太重又病的太久,李家有些下人都以为他会病死,因为没有人会在发高烧的时候还会出现幻觉,甚至喃喃的自言自语,不知道跟空气在说什么。

  他们认为这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症状了,可能再烧下去会把脑子彻底烧坏,然后就这样死掉。

  连安分了一段时间的李一邢也在暗自诅咒阿一早点死了最好。

  大概只有李一漾一个人不仅不担心阿一会死,还觉得他出现幻觉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很可爱。

  被锁了两天,阿一已经很乖了,至少不会再用自己凶神恶煞的眼神与鼓胀的肌肉去威胁人。

  觉得一直锁着他也不好,这几天已经将他从床上放了下来,只不过担心他失控,颈圈上接了把锁,连接着长长的锁链。

  有时候他会赤着脚在走廊上跑,婴儿小臂粗的锁链就会被他拖的哗啦作响,让其他的下人吓得不敢再动,只等这点动静消失之后,才轻轻舒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做自己的事。

  虽不至于威胁到李家,但说些话,闹点意见还是可以的。

  毕竟看了这么多病人,还从没看过这么凶的。

  李一漾也不生气,抽着烟,双眼含笑地看着他,连手中的书都扣在了桌子上。

  现在外面的事很多都是他代为出面处理,堪称李一漾的左右手也不为过,但那与阿一还是不一样的,而他能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司机坐到现在的位置,当然也是他足够聪明。

  阿一的精力找不到发.泄的渠道,虽然在床上也是一个办法,李一漾却不愿意每次都将房间弄的脏兮兮的。

  解决掉一个人没那么简单,但有时候也没那么困难。

  他却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灵敏,径直扑进了花丛里,将打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花圃瞬间弄的乱七八糟。

  原本趴在他腿上闭目养神的阿一忽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人也开始躁动起来。

  只是他一回头就对上阿一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里面带着浓浓的煞气,高大强健的体魄足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很快医生就赶了过来,苦哈哈的脸在看到阿一昏睡过去之后,立马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都快对李一漾感恩戴德了。

  这天李一漾坐在庭院里看书,天气越来越冷了,但今天却出现了阳光,难得的有几分温暖,重新清理栽种的花圃也多了几分颜色。

  李一漾被烟雾模糊的脸像被水晕染的水墨画,看得出眉与眼,却看不清更为清晰的神色,不过朦胧中的温柔却极有韵味的透了出来。

  他不太喜欢和那些人玩什么虚以委蛇与你来我往的试探,或许他偶尔心情好会宽容些,但那是极少数的情况。

  他松开缠在手腕上的链子,摸着他的头说:“去吧。”

  其实阿一第一次失控的时候,李一漾好似早就有所准备那样,立即面不改色的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尖锐的针头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身体,看的小郑眉心一跳。

  阿一眼睛一亮,立马迅速地向前扑了过去,这样一具高大的身体早就将那些蜻蜓吓得四处乱飞起来。

  李一漾懒洋洋地看着阿一浑身竖起刺与蜻蜓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语气平静又淡然。

  李一漾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又划过他的耳垂抚摸上他因为发烧有几分滚烫的脸颊。

  李一漾这才低头看向他,却见他盯着前面的——蜻蜓。

  小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小郑心脏一跳,几乎是立马就感觉到了危机,在阿一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一阵锁链绷直的声音响起,身后传来李一漾懒散的声音,“阿一。”

  当然,他们也不关心李家快要死绝了,只是对于李一漾这个病弱的年轻人的一些行事手段有些看不惯罢了。

  当然,这已经算安分了,偶尔疯起来的时候,他会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去,将清理花圃的下人吓昏,或是在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不等女佣将饭菜送上来他就要去抢,那副凶恶的模样将女佣吓得失声尖叫。

  于是为了照顾病中失控的阿一,李一漾这段时间很少出门,只为陪伴在他的身边。

  李家的人口并不仅仅只是当时住在李宅的这几支,外面还有更偏远的旁支,李家也并不完全是由李父全部包揽,外面也盘根错节的分布着一些势力掌握在那些旁支的手里。

  对于这个与他意识里完全陌生的世界,他还是很乐于汲取这里的知识的。

  阿一的注意力却只是浅浅的分给了他几分,立马又重新盯着前方,蠢蠢跃动的想扑出去。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李一漾被自己愉悦到了。

  所以只能将阿一放出去,让他自己将多余的精力发泄掉。

  所以遇到这种事情,比起解决问题,他更喜欢解决发起问题的源头。

  他想去捉蜻蜓。

  小郑抬眸看了他一眼,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是”便打算离开。

  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杯茶。

  “谁的话最多就让他闭上嘴。”

  嗯,现在捉蜻蜓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郑目不斜视的越过趴在花圃里的阿一,在对方支起精壮的身体将蜻蜓捏死,而李一漾眉眼更加柔和的时候,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向他汇报最近的事宜。

  等这次病好之后,他身体里的药性就不会再常常的折磨他了。

  检查过后,得出了一个比较好的结论,因为这次高烧,他身体里残留的药性也开始往外排解,这个时候他会出现精力旺盛或神志不清的情况,但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

  小郑只看了一眼就垂下头。

  每到这时候,李一漾就会拽起链子将他拖回来,一看到他,阿一就安分了。

  “大少。”

  他一手拉着锁链,阿一顺着他的力道到了他身边。

  小郑怔愣的回不过神,醒来的时候,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阿一,回过头才好似发现了什么,面上有一瞬间的怔然,然后嘴角微抽,脸色有些扭曲。

  他离李一漾太近了。

  再也没有停留,他转身离开,这次脚步变得匆忙了不少。

  阿一依旧盯着小郑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趴在李一漾的腿上,沉默地看着他。

  李一漾静静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低头啄了下他的唇,阿一立即满足的眯起眼睛,人也显得乖了不少。

  他不由得心里一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阿一的眼神都能看懂了。

  大概是阿一的双眼从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吧。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和蜻蜓玩厌了的阿一重新依恋的依偎在他的身边,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仰起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李一漾重新拿起了桌上的书,偶尔在阿一躁动起来的时候摸摸他的头,又轻柔的抚过他的背。

  阿一被摸的舒服了,就会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在他的腿上蹭一蹭,然后在他的默许下,小心翼翼地搂上他的腰,与他贴的更紧。

  他翻开书,嘴角轻轻地笑。

  今天有个饭局,往常这种场合他很少去,但偶遇也需要他露露面。

  众人带过来的保镖都留在了包厢外面,只有阿一旁若无人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那山一样高大的身躯一拉近距离,顿时让那些人感觉到了威胁。

  “只是吃个饭,李大少这就不必了吧。”

  有人勉强地笑了笑。

  “他不在我身边看着,我不放心。”

  众人扯了下嘴角,深觉他这人未免太过多疑,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便也将各自的保镖带了进来。

  于是本来是放松娱乐的场合,一群乌压压的黑衣保镖硬是将这场饭局衬的比谈判还要庄严压抑。

  但酒过三巡,一时醉意上头,心里的防线不知不觉的就拉低了,而男人在醉后能谈的无非就是那点事情,财富,权势,还有女人。

  李一漾浅浅地抿了口酒,听着他们的吹嘘,他只是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

  因为皮肤过白,所以微醺后的那点醉意很容易让他脸上升起了一丝薄红,眉眼也变得慵懒许多,清雅的面孔看起来也多了几分斯文俊逸。

  如果不是他因为病中过瘦,也绝对是一副惹眼的好相貌。

  阿一站在他身后,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但还是乖乖地站在他身后没动。

  颈圈上的链子暂时取下来了,不过颈圈还在。

  外人看他一副冷峻凶悍的模样,其实他还在发烧,身上有些烫,眼中也并不如何清醒。

  李一漾把他带在身边,也是要看着他,在他身边的时候,阿一总要老实一些。

  不过也同样是因为,只有阿一在他身边,他才觉得安心。

  瞥见阿一平稳的外表下逐渐躁动的内心,他抽了口烟,状似不经意的用烟杆打了打他的大腿。

  阿一立马清醒过来,垂落在身侧的手蜷了蜷,抿着唇重新安分下来。

  但那副被压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制裁后的委屈。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继续面不改色的听着那些人的侃侃而谈。

  忽然有个人端着酒杯与他拉近了距离,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上带着油腻腻的酒气,本来他想一只手搭在李一漾的肩上,但瞥到他身后阿一那阴狠的表情,心里一跳,又不自觉地收了回去。

  不过心里却忍不住嫉妒李一漾养了只好狗,天天带着这么一头凶恶的狗出门,谁还敢对他下手。

  “李大少青年才俊,现在可不得了啊。”

  一张开就是浓郁的酒臭,李一漾暼了他一眼,烟雾将那丝酒气冲散,他哑着嗓子说:“王先生客气了。”

  “哪里哪里,李大少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以后一定更上一层楼,前途不可限量。”

  萸蟋——

  对方立马笑着又恭维了一句。

  可不是吗,一个短命鬼现在坐在了这么高的位置上。

  “不知道李大少最近身边有没有人。”浅浅的客套几句过后,对方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李一漾身体不好,虽说他是青壮年的年纪,但以前可不会有人关心他身边有没有枕边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走到了台前,自然有无数双眼睛放在了他身上。

  尤其听说前些天李家一个旁支倒了,他们都知道这是谁做的,李一漾这人是明着狠,背地里不会耍些阴邪的手段,而是会直接让人在最措不及防的时候把家给抄了。

  这谁还敢惹他。

  哪怕一句他听着不高兴的话,他想动手也是直接二话不说就能要你的命。

  指不定你死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弄死的。

  在他们这个位置得罪的人多了,谁不是婉转的多打几个来回,一些口头上的面子也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可只有李一漾,随时随地会要人的命,一点余地都没有。

  “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李一漾停下了抽烟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这让对方误以为他对自己的话产生了兴趣,不禁有些欣喜,想来李一漾到了这个年纪,虽然身体不行,但到底抵不过温香软玉,便借机又离他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我侄女与李少一般大,早先就目睹过李少的风姿……”

  明白了,这是指望牺牲一个不重要的人嫁给他这个病秧子,这样他哪天早死的时候,对方也能在李家的事上插一脚。

  这位王先生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一道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自己头顶,割的他后脖颈生凉。

  抬起头,阿一那张不动如风也自带煞气的脸正死死地盯着他,隐约可见里面一丝森冷的寒意。

  心脏猛地一跳,几乎瞬间就好像被叼住咽喉一样感觉到了威胁,但很快被下了面子的恼怒开始在心头聚集起来。

  “嘭”的一声,他将杯子用力砸在桌上,发出的声响让其他几位喝的微醺的人同时看了过来。

  “李少,恕我直言,你家这条狗有些以下犯上了。”

  他的声音冷下来,带着浓浓的气愤与不屑。

  姿态摆了出来,大概是要李一漾能当着他的面给阿一一个教训,最好还能伏低做小的让他满意。

  李一漾却只是无声地笑了一下,淡声说:“我家阿一桀骜难驯,向来直性子惯了,他喜欢的会和善一些,想来是王先生不太讨阿一的喜欢。”

  “李大少!”

  这已经不是维护,而是明着偏袒了。

  “李大少,这只是一只能养能丢的狗罢了,李少不必为了他而误了这个饭局吧。”王先生眯了眯眼睛,酒后和蔼的脸立马变得充满威胁。

  “狗?”

  李一漾侧头看向他,勾起嘴角说:“王先生觉得自己能跟他比?”

  什么意思!这是在说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吗!

  王先生大怒,立马拍桌站了起来,而阿一高大魁梧的身体往前一立,四周的保镖也围了过来,一场饭局立马变得剑拔弩张。

  其他人不想真的在这里闹出事,谁知道李一漾这个疯子不高兴了能做出什么事,没看到他们李家人都快死绝了吗。

  “好了好了,大家说不定还要多往来,何必为一点小事闹的不愉快。”

  “就是,今天大家只是来吃顿饭,互相多熟悉一下,以后有什么事也能行个方便。”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也算半个长辈了,何必还要为这点小事伤了你们两家的和气。”

  有人给王先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和李一漾闹翻,虽然他们带来的人多,可不一定外面是谁的人多,到时候真闹起来,指不定吃亏的还是他们。

  王先生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尤其在烟酒中,理智与定力更容易被消磨。

  但他还是压了下来,看李一漾端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一副不动如风的模样,那阵上头的怒火也逐渐冷却。

  不过这场饭也确实是吃不下去了。

  临走的时候,王先生看李一漾那具在长袍下瘦的可怕的身体,嘴角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举起一杯酒说:“刚刚是我王某一时冲动过激,我意欲与李少交好,绝不是胡言乱语,希望李少还能原谅我刚刚的失礼。”

  以李一漾这幅破败的身体,说不定一杯酒下去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李一漾看向那杯满满当当的催命酒,不紧不慢地伸手接了过来,葱白的手指捏着杯壁,在对方目光灼灼的视线中,他倾倒杯子,在对方面前洒了一地。

  “这酒还是用来为王先生送行吧。”

  “李一……”

  “嘭!”

  李一漾迈步走了出去,身后的王先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阿一的大掌砸在地上,桌面瞬间变得四分五裂,餐盘与酒瓶在地上碎成了渣,而对方更是连一句痛叫都发不出来。

  其他人都被吓呆了,那些保镖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围了上去,却抵不过阿一的一个拳头。

  当阿一走出来的时候,一切不过才了过了一分钟,门外的李一漾刚刚才披上一件大衣,他看也没看里面的狼藉,抿着烟嘴说:“走吧。”

  阿一跟在他的身后,迎着寒风,面不改色地离开了会所。

  坐在车上的阿一按耐不住涌动的燥意,想靠近他,却又因为他身上那股不属于他的酒气而觉得排斥。

  想到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凑到李一漾跟前说话,他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戾气,却也让他更加难耐起来。

  李一漾抬起手将他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腿上,无视他那瞬间的挣扎,指尖捏住了他的耳朵,轻轻一揉,阿一立马安分下来。

  “生气吗。”他低头看向他。

  阿一被他揉的舒服,本就不算清醒的脑子因为病中更是迷糊。

  他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立马摇了摇头。

  不觉得生气。

  他觉得自己本来就是李一漾的狗。

  李一漾嘴角上扬,看他听话乖顺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说:“可那也是我一个人的狗。”

  他说可以,别人说不行。

  略哑的嗓音带有几分慵懒的响在他的耳畔,让阿一迷恋地眯了眯眼睛。

  是。

  他是主人的狗。

  是李一漾的狗。

  心里连带身体上的火烧的更旺了。

  到家之后,阿一的状况也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连那双眼睛都冒出了红光,炙热地盯着他。

  一直到回房,阿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捧着锁链膝行到他的面前。

  把他锁起来吧,快把他锁起来吧。

  对上阿一那双明亮的眼睛,可能是窗外的月亮太冷,天空太清澈,阿一的眼睛当真想点缀的星星那样亮的动人心魄。

  原本只是微醺的醉意也在李一漾的身上涌动起来。

  他从阿一仰起的脖子扫到他轮廓清晰的胸膛还有他平坦却紧实的腰腹。

  分开的大腿在抖,他抿了口烟,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上勾的狐狸眼轻轻一垂,他抬脚踩了上去。

  阿一瞬间浑身绷紧,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更是热的要起火。

  他执着的将链条捧给他,锁起来,把他锁起来吧。

  李一漾细长的手指从冰冷的锁链上抚过,却没有锁住阿一的手脚,而是挂在他的颈圈上,手掌绕着锁链一缠,阿一立马朝后高高地仰起头。

  瘦弱病态的身体一向清心寡欲,却没有虚到完全无法感知欲.望的程度。

  李一漾可能也醉了。

  在清亮的月下,阿一健美精壮的身体脊背微挺地跪在地上,明亮的眼里是他想要的星星,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饱满的抓人眼球,隔着距离,他也能感觉到那吐出来的鼻息有多火热。

  他背靠着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腕缠着锁链用力一拉,哑着嗓子说:“阿一,上来。”

  阿一不懂,茫然地看着他,可很快随着他挑开纽扣的手指,眼里冒出了光。

  “阿一,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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